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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端走端走。”景老太是一个非常固执的人,说不喝就不喝。
她朝村长挥手,好不烦躁地道:“你们都给我坐远点,别来吵我,烦死了。”
村长和舒语听闻,对视一眼,两人都表示很无奈。
看来,只有景煊才能劝服她了,真是一个顽固的老人。
村长的耐心也似乎用完,景老太不喝药,他也不再反复把药加热端上来。
他沉下脸:“既然不喝我就倒了,您想喝我都不煎给您喝了。”
说着,他端着药去倒了,把碗洗好后,对舒语道:“媳妇,睡吧,别吵到妈了,小心被骂。”
“好。”舒语道了声,往火盆加了柴后,就跟着村长进屋了。
舒语的宿舍一厅一房,客厅里铺着床,景老太今晚就在客厅的床睡,他们进屋间睡。
看着他们进屋,不再理自己,景老太又气又恼。
她的心情是很矛盾的,村长和舒语在劝说她喝药时,她闹着情绪。
觉得他们是自己的后辈,他们有理由伺候自己。
现在,他们都进屋了,还是闹着情绪,他们就这样进屋去睡了?不理自己了?
“呼呼……呼呼……”
外面的寒风,呼呼的吹。
就算把窗门都关得很严实了,依然能够听到那让人发悚发寒的声音。
景老太把棉被裹紧,冷得发抖……准确地说,是疼得发抖。
睡到半夜,火盆灭了,景老太觉得更冷了,身体一冷起来,全身都痛。
那又痛又胀,整个肿起来的手,轻轻一碰,都痛得让人呱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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