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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御的话一出，向先生的表情骤变。

“你什么意思？”他眉头紧锁，桌子下的拳头紧握，“你想说什么？”

“向先生你这阵子的情况应该不怎么好吧。”秦少御用的是肯定句，看着桌上的花瓶的，姿态悠然，“东西虽然好，但不是谁都能受得起的。”

向先生顺着他的眼神看向桌上的花瓶，表情再变，“这个花瓶有问题？！”

“向先生你不是知道吗？”

向先生心头剧震，表情十分精彩，看向秦少御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丝凝重，“你知道什么？”

俩人好像打哑谜一样，让一旁的江奇楠有点懵逼。

他看向秦少御，想要得到解答。

秦少御则是看着向先生，“这花瓶虽然是好东西，但沾染了不好的气息，普通人是无法承受得了的。想来，向先生这些年的工作应该不太顺畅吧？”

向先生眼睛瞪大，不敢置信地看着秦少御。

虽然没说话，但他的表情已经让人明白这一点了。

江奇楠颤抖了一下，开店那么多年，他怎么可能没听说过这种事情。

古董可不全是好的，还有一些沾染了各种煞气，谁接手，谁就出问题。

只是他没想到，向先生带来的花瓶也有这样的问题！

对上江奇楠警惕不满的眼神，向先生苦笑，叹息一声。

“我本来只是有点怀疑，现在终于可以肯定了。”

可能是太久没和别人来往，加上工作不顺，积累了太多的郁气，他有种想要畅快发泄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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