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帝君什么都会做。”

“苏姑娘？你是说小狐狸？”神荼觉得怪异，拉住文曲问，“晚晚是已经魂飞魄散了吗？”

记得清楚，把梅十方送回有苏氏时，故意赖待了几日。

有苏氏的灵璧上，苏晚晚的名字已经黯淡，几次看见梅十方晚上抱着晚晚的东西，在悬崖边对着月亮落泪。

而且，有苏氏族阿珞也从瑶池回来了，因为苏晚晚和苏丹彤之事，还重罚了老西姨，并在后山给苏晚晚立了衣冠冢。

瞧的清楚，也记得清楚。

苏晚晚已经魂飞魄散，死了。

怎么在文曲，像还活着似得。

被鬼帝追问，文曲星君抹苦，望向帝君所在的方向，叹气：“鬼帝，去了便知。”

神荼跟在文曲身后行进，越靠近仙岛间，越觉得对。

有股很奇怪的力量，绝是灵力，也像妖之力。

直到这气息郁到定程度，才想起来。

是早已消失的，巫祖之力。

两人停在院前，神荼看见院女后，可思议望向文曲：“这是？”

“两百年前，帝君去人界、府、域，终于找齐苏姑娘的九条尾，通过凤凰族的凝形阵，重塑了苏姑娘的样貌，虽然能言语，可也算聊以藉。”

神荼见女低头摘菜，忽然仰头看着杏，神色娴静温柔，确实是苏晚晚的模样。

声音有些颤抖：“可我记得，凤凰族的凝形阵，只能维系年，可你说两百年……”

“帝君是巫族，属烛九，可掌控时间。”文曲星君抬手在空了，竟然泛起水波，“这院里的日，是停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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