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古灵解扣子手顿，随即拿起桌上遥控器阵猛按。

窗帘次第拉起。

“好了，现在是了。”古灵坐在江心澄腰上，继续认真解着扣子。

江心澄扶着古灵腰，防止她掉去，没有阻止她动作，却也没有多余动作，由着古灵解开自己衣服。

双眼睛在昏暗光线里依旧清澈明亮，眨眨看着身上古灵，专注而炽烈。

瞳孔中仿佛燃烧着团烈火。

……

窗帘再度拉开时候，外面已是片黑暗。

手机铃声响起，古灵从床上探手，摸索片刻，手指随意动了。

“喂？”古灵趴在床上，另只手还与江心澄十指相扣。

“……好，我明天就过来。”古灵挂了电话。

“什么事？”江心澄动了动手指，声音沙哑，着困意。

“没事，明天再说。”古灵被电话吵得睡意全无。亲了亲江心澄嘴角，想抽手，却被紧紧握住。

眼见江心澄又有醒趋势，古灵连忙停住，微微翻了个身，尽量压着江心澄，躺在床上试图重新睡着。

然而，没吃晚饭她估了自己胃，咕咕叫声在黑夜里显得尤其尴尬。

“饿了？”江心澄揉揉眼睛，从床上坐起身，薄被落，身上痕迹比起古灵少了多少。

“有。”古灵尴尬道。

“嗯。”江心澄应了声，打开房间灯，眼睛微微闭了闭，再睁开时睡意尽去。

视线在房间里扫视了圈，却没看到自己衣服。

“大概在客厅里……”古灵尚且记得，上衣是在客厅沙发上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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