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份量的推荐信。

“去普雷耶尔琴行‘卖钢琴’去了，是不是很神奇？看在给店里增加不少成交订单的份上，普雷耶尔先生非常方满足了的愿望。”

“……”

该怎么去形容她晶亮的眼睛？是等待投喂的小猫，还是期待被表扬的孩？

肖邦的视线慢慢柔软成云雾。耐心听她讲述在店里显身手的场景，越发觉得钢琴就是她的挚爱。

“等等，欧罗拉。卡米，不，普雷耶尔先生，最后给你相应的报酬了没？”

“报酬？以为……你手里个，就是最好的报酬了？”

推荐信瞬间就被上个指印。

虚眯着眼，对着手里的物件嗤声冷。

“这个奸商，卡米尔！”

“嗯？弗朗索瓦，你说什么，听不清。”

“没什么呢，欧罗拉。你这两天可能会收到封致歉信……某个良心发现的商人，会为的所作所为向你好好忏悔。”

“是吗？比起这个，更在意弗朗茨——”

哦，弗朗茨。

你第次见，就可以这么轻易和互换名字。

想想，亲爱的小姐，你叫“弗朗索瓦”了多久？

“哦，弗朗茨，”面不悦的波兰人把信纸悠悠折好，丢在餐桌上，拉餐椅，淡漠坐，“家伙日理万机，有什么好在意的。”

“当然知，身为钢琴家，弗朗茨定很忙……”欧罗拉也抽把椅，气般再次趴在桌上，她将盘姜饼拖到自己跟前，拿枚撒着糖霜的心，有些惆怅和不安，“不确定刚刚弹的曲是否满意——弗朗索瓦，可是李斯特啊……刚刚和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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