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沉浸在夜曲里欧罗拉，微微失神。

她，记住了？

恍惚间，他眼前浮现和她初见——在德累斯顿咖啡厅，也在沃德辛斯卡玫瑰园。

想要用湖水结束切少女，因为首歌泪满面，选择继续留在尘世间。

《降E大调夜曲》。

这正弗里德里克·肖和欧罗拉·沃德辛斯卡初见时，他哼给她听过旋律。

第13章 Etude·Op.13

【未婚妻】

肖回想当时哼这首夜曲心理，发现和记忆里早晨样，满布着迷雾。

原因已经无法追回，或许仅仅就只某灵光闪现。

依照绅士品格，他无法对位淑女绝望视而见，尤其对方有着轻意向。眼见她越来越趋近湖边，情急之，《降E大调夜曲》旋律自他声带飞，化作只蝴蝶飞向她。

少女脚步停滞，青年没有终止吟唱。音符似缕温暖烛光，将死寂般黑暗轻柔驱散。

断反复主旋律，乘着微风将娓娓来言语萦绕在她耳畔，渗进心田。

她缓缓转过身，漂亮琥珀里再也装清秋晨露。剔透晶莹坠成两串被剪断线珠链，洒落在她素色睡裙上，点成簇盛开暗色丛。

肖第次见到无声哭泣——么平静，么理性，就和他哼唱这首夜曲样，却将浩瀚悲痛裹藏乐句处。只有真正能读懂人，才能与之共情。

他无从知晓她痛苦由，却能心疼她悲伤。

以至于直视她眼泪，吟唱便能再继续去。

“真奇妙音乐……即使我知他们再也会回来，世界予我再无美好——我竟还能为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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