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碰了碰脚，周放静静与对视，颜起说话，也说。

良久，颜起对着轻轻笑了笑，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轻声叫，“放哥。”

周放低沉应了声。

颜起叫完人也说话，就静静对着笑，周乐有些摸着头脑，却很聪明没打破这奇怪氛围。

又过了会儿，周放轻咳了声，说：“鼻子流血了就把纸拿去吧。”

颜起说“好”，起身去厕所，周乐终于找到机会问周放，“哥，颜颜哥哥刚才笑什么呢？”

周放镇定道：“知道。”

周乐又问：“那你刚才笑什么呢？”

周放愣，随即否认道：“没笑。”

“你笑了，都看见了呀。”

周放再次否认，“没笑，你看错了。”

“你吃完了没？”为了避免周乐继续纠缠去，周放先发制人问道。

“吃完了。”周乐擦了擦嘴。

周放说：“那结账吧，正好你也去上个厕所。”

周放带着周乐来洗手间，这次颜起也是刚好来，周放往鼻子上看了看，血已经止住了，就是鼻尖还是红。

“自己进去吧。”周放对周乐说。

颜起和周放起站在外面等，周放靠着墙，看着别处，漫经心问了周乐刚才问问题，“你刚才笑什么？”

颜起也和看向同个方向，“笑你。”

“笑什么？”

颜起忽然转头看向，“放哥，在追你。”

“你说过了，而且这和没关系。”周放表面上看起来很镇定。

颜起向靠近，两人肩膀轻轻碰在起，若即若离，“如果真没有关系，放哥又为什么要知道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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