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烛火摇曳,甜腻的熏香随着烟雾蒸腾,在密室里弥漫。雕大床上,英俊壮的男人被清艳绝的青年抱在怀中肆意抚摸,激烈到凶狠的亲吻得男人摇晃着头颅,眼角渗泪光。
白邵奇赤的身上遍布着斑驳的淤痕,都这几日余清雍留来的,层累着层,最重的几处甚至成了青紫色,看上去分外凄惨。虽欲浓重,但来偏女,就与男厮混,也居于上位;来对床第之事毫无研究,从不知晓这里面竟有这么多玩人的手段。
直到如落到了余清雍手里。
余清雍吻够了,大发慈悲给了白邵奇喘气的空当,转而对着胯的阴不释手起来。白邵奇双手手腕和两边的脚踝用指粗细的牛套绑在处,牛套在药水里泡过了,越挣扎便越缩紧,白邵奇吃了几回苦头,就识了厉害,待在怀里不敢乱动,任凭动作了。
余清雍把玩了会肉,便将白邵奇抱至台上,自木架上取了数样物事来。白邵奇见了,不由得瑟瑟发抖,哀求道:“清、清雍,别、别这样对我!”绝望道:“杀了我吧!啊?杀了我吧!”
“邵哥,会儿就了,嗯?”余清雍温柔吻着的唇,动作却不停。将细细的羊肠小管对着铃徐徐插入,白邵奇只觉得尿道涨得疼,又被异物入,叫心底又怕又恨。小管不会儿便到了尿泡,碰了几碰,仍不能进去,余清雍便哄:“邵哥,来,松松。不然,只怕以后就真的憋不住尿了。”白邵奇想要死守,却又怕,只不不愿松了尿泡,任由羊肠小管徐徐扎了进去,触了肉壁才停了来。紧跟着余清雍便松紧摁着连在小管末端的水曩,将满满曩的温水全都了进去。到半时白邵奇便已经受不住,素来识时务,这时便不住的哀求余清雍,指望放过自己。余清雍只温言细语抚慰,把抱在怀里又又吻,手却丝毫不留面,满了曩,便抽小管,不待水来,就用细绳将阴扎了个严严实实,滴水儿都漏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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