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等他，“本王来向你谢。”

曲负忙：“殿实在太客气了……”

靖千江望定他，微微摇了摇头。

清冷月光，他脸上的神色晦暗明，分辨微笑或者惆怅。

“敢问公，你在王旭上，动了什么手脚？”

“殿话什么意思？”

曲负低头，掩袖咳嗽两声，“我个久病未愈的人，常年足，见识浅薄，哪有本事在刺客上动手脚？”

他故作谦恭的语气和“柔弱”的咳嗽十分矫，怎么看怎么像带着揶揄，明摆着本慌。

靖千江眼中闪过丝痛楚和追怀，动声色挪了步，挡在风。

他默了默，轻言慢语说：“曲公，你若如此可就没意思了。”

曲负微微笑：“哦？”

靖千江：“曲公方才在屏风后面与我交手的时候，分明个手，你既然也追着王旭过去的，在他上留个标记应该算太难。而盆上的香气，过普通香……吧？”

“找到人的王爷的狗，王爷抹杀的功劳，会伤心。”

靖千江叹了气：“我家烦人，打小什么都会，平生怕也就能辨认来炖排骨的味。曲公样看他，小王惭愧。”

曲负哂：“能有个本事，倒也够了。”

靖千江在战场上生死都如临无人之境，此刻心跳也竟自觉越来越快。

虽然相貌迥异，份也对，记忆中的乐有瑕机敏善谋，行止冷漠，连笑容都带着冰霜之色，渐渐与面前之人重合。

而且他刚才的话什么意思？他说“烦人能有个辨认肉味的本事，倒也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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