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
其实很清楚,莫开济此时不为了送鲁班而来,而为了最后的句话。
先前陛身子大好,自然无需担忧什么,只如陛病得更重,后续到底如何谁也无法知晓。
心揪疼,每次与莫开济说这些,何尝不对陛的背叛。
浑浑噩噩的回到寝,元裘直接跪在陛面前,重重得磕了个响头。
北淳之瞟了眼,将苦涩的汤药饮而尽,才:“这又何必。”
“奴才该死。”元裘仍旧伏在面,泪水低落在面。
北淳之无言,之事哪里会不知晓,之所以直没动莫开济,还不看在元裘的份上。
将药碗放在旁,:“让离京吧。”
“陛!”元裘猛然抬头。
北淳之:“或者,朕将凌迟处死,如朕心烦闷,正好朝无人犯事,倒不如拿开刀。”
“……”元裘哪里不知晓陛真能做,沉默会儿,才:“陛,奴才能否离京。”
北淳之看着,叹气:“元裘,还得与朕第次见面?”
元裘不语,只再闷声磕了个响头,额头上青紫片。
记得,在最偏的院子里,见到个被人欺负的皇子,虽然有犹豫惊慌,仍旧冲了上前,最后不但没救最为不得宠的皇子,反而起挨揍。
揍得鼻青脸肿后,将怀里藏着的梅糕给皇子递了过去。
有些碎,却很甜。
北淳之站了起来,俯视着上跪着的人,缓声:“朕当时说,有日,世上无人敢欺。”
说罢,语气骤然严厉,“可如,任由人任意的欺。”
伏的身子微微发颤,久久没有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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