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正闹得不可开交。楚凌冬一方面让报警,一方面去拦架。推搡间,一个女的嚎啕大哭,说楚凌冬摸了她,占了她的便宜。
楚凌冬气到没脾气,掉头要走,没想到女的便一头从背后撞了过来,他身体往前一趔趄,工地上水泥柱子上突出来的一根铁丝斜穿了上去,当时就火辣辣地疼。
等警察赶到,双方事态平息,余胜把楚凌冬带到就近的乡镇卫生所,擦了酒精,消了毒。
“为什么没打破伤风?”郁禾问。
“这点伤需要打吗?”楚凌冬不以为然。伤口不大,也没怎么出血。
而且在卫生所消毒时,当地的大夫也没说。
“破伤风病死率40%,重症患者达70%。而破伤风梭菌感染除了开放性骨折,更多的是来自带铁锈、小而深的刺伤。像铁丝、铁钉,就极易感染破伤风梭菌。这种伤口,没怎么出血,更不能贴这种封闭式的敷贴。”
郁禾的脸色很难看。
楚凌冬微仰着头,看了郁禾片刻,放缓了声音 ,“那么现在我该怎么做?”
“到医院打针。”郁禾脸色依然是僵硬的。
楚凌冬点点头。
他倒并不觉得非去不可,只是不愿违逆郁禾的意思。
“我明天一早就去打。”
“现在就去。24小时内是最佳有效期。”郁禾说。
楚凌冬审视着他,过了会儿,轻声问,“你很担心我吗?”
郁禾张着眼睛,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说,“我是医生,当然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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