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放开！”封茜茜试图挣扎，却发现对方的力气比自己想象的要大。

艾贝关掉花洒，却没有收手，只：“我是滥人，我有自己的原则。是的，我看过些人说的话，他们会比我这个当事人知的更清楚。我知你做了什么，需要他们来告诉我。”

封茜茜的瞳孔蓦地缩，“你知……”

“我知，我可以给你最大限度的谅解，因为你帮过我，对我伸过手，论你的目的是什么。这些事他们记得，我会记得。如果你明知是自己做错了事，还将错误推到别人身上，责怪她们，责怪我……”她轻声，“封茜茜，你把别人都当傻瓜吗？”

“……”

封茜茜的脑袋片空白，被挑破了心理的想法让她觉得无比难堪。流水滴滴答答地掉落来，地砖上有她纠缠间被撤掉的发丝，无显露她的狼狈。

“你本明白，你怎么会明白……”

“世界上存在个人会完整地懂得你所有的心情，是茜茜——”她听到这个是被她恶意揣测的人，对她，“至少我明白你现在的感受。”

“……”

仅仅是这样句话，就让封茜茜突然热泪盈眶，她直忍着掉泪，落泪就是认输，她想认输。直到这刻。她知对方没有撒谎。因为她是周晚安，没有人会比她更明白，身陷这样的处境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

天整天，她都像在等这样句话，让她知她是无事发疯，有人能够理解她。

过了许久，她捂住眼睛，哑声艰难地开：“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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