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来形容。

锋芒毕露到刺眼？写这份资料的情报人员当时被石子糊住了眼睛吗？

直到南征主动拉开覆盖在表面的浓重的黑雾，让些许光芒从更深处泄露出来，尤斯塔斯才发现，这个人的光芒不是消失了，而是他本身成为了一道深渊，所以那些光隐藏得太深了。

短短三年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一个人能有如此巨大的变化？

系统开始宣读第二道题，尤斯塔斯的注意力却不在题目上。

“稍微，有些惊讶。”

尤斯塔斯的镜面反射出光芒，他没有看着南征，话语中却暗藏锋利。

“我可没听说，亚恒拥有既擅长机械也擅长异物种研究的人，你既然拥有这样的能力，前三局中为什么不战而败呢？”

“人总要有点底牌。”南征轻飘飘地说道。

“我想起来了，三年前异能源机械领域有一个引人注目的新人，当时我偶然看到过关于你的消息，现在的你和传闻中，”尤斯塔斯拉出一个别有意味的尾音，“不太一样。”

这时第二题以宣读完毕，开始宣读选项，却没有人按下去，也没有人在意题目在说什么。

“你喜欢刺探别人的秘密吗？”

南征反而将话头扔向尤斯塔斯。

“一点点个人爱好，”尤斯塔斯没有否认，紧接着说道，“你很在意我和阿伦说的话？我还以为你会是更加聪明的人。”

“我只是想此时此刻在这里打败你，你是卡密的人，我是亚恒的人，打败敌人需要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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