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飞跟黄十的关系，委实算不得，只见黄十跟菀娘道别，多少有些动容：“能走吗？”

黄十歇了会儿，又觉得没么胀痛呼困难：“能走。”

黄十站起来，意识回头瞧了眼被丢在上的宋儿的尸身。

洪家的家丁倒也乖觉，没有请洪思定夺叫他难做，只闷不吭声将宋儿的尸身留在了原处。

也不知菀娘有没有发现，即便发现了，也不非让洪思把宋儿的尸身带上。洪思几架马车都丢在里，先前桥上丢了个家丁的尸也没有捡，个时候，活人的性命比死者的尊严重要。

旁边的大汉察觉到黄十的目光：“放心吧，只要妖族不来，没人会动姑娘的尸身。若妖族来了，大家都在妖族肚子里团聚了，又何必在乎哪个人的尸身？”

“大哥说得，”黄十头，走到杜若飞身侧，“走吧。”

黄十跟着杜若飞来到个营帐外，等了片刻，又来了许多读书人。甚至算不得读书人，什么账房，掌柜，略识得几个字的都叫来了。吵吵嚷嚷挤作团，互相询问被召集的原因，却没人能说所以然来。

营帐门有两名负甲的士兵守着，见人来得挺多，便放了去，直接将营帐得满满当当的。

帐站了两名穿了甲胄的将官，黄十对世界半通不通，只觉得甲胄都差不多，也瞧不官阶来。

其年轻些的名将官道：“叫你们来，叫你们共同御敌。待会儿会有人组织你们到旁边拜圣，拜圣结束后会发些战诗战词，由有经验的士兵教你们使用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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