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茶去了偏殿伺候,她来时,帝后二人走笔搁置,已经在那副将画好的仕女图上书完了题词,胭脂并未僭越上前去看那画,否则定然一眼就认出画中之人便是她的公主宁潇。
云衍拿了自己留在长秋宫的印,是以宁潇帮他落款盖章,宁潇接过,刚将印章印在画上,回头想问云衍些什么的时候,唇便被他吻住。
以至于宁潇脑袋一懵,想问什么都给忘了。
这样的场景,宁潇害羞,胭脂却习以为常。她憋着笑,仿若无睹的站在一旁,忽然听云衍吩咐道:“路途稍远,备些小食水果,路上给娘娘垫垫肚子。”
“是。”胭脂俯身,正准备倒退出去,又听云衍嘱咐道:“备些蜜饯果酒。”
宁潇晕车晕轿,他都知道。
胭脂不知为何,忽然想起沈晏清。
以往公主每每跋涉千里万里的去找他,只为见他一面,多看他一眼,多在他身旁陪伴些时候,他可知道公主晕车晕轿,可知即便如此公主宁可忍受这样的痛苦,也要去到他的跟前?
不自觉的,便是一声叹。旁的丫鬟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招呼人往马车里多塞几个软枕,让宁潇好坐的舒服些,可丫鬟告诉胭脂,早就备下了,陛下吩咐的。
好在马车行驶的平稳,宁潇并未有有太多不适,胃里起初有些翻涌,但吃了蜜饯抿了些果酒,现在倒也觉得舒适了。
马车不疾不徐往城郊驶去,停下来时,天已经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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