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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和春三娘、谢九幽几人赶上和亲队伍,已经是五天后了。
对于长歌中途折返,万俟牧言是觉得她有病的。
跟他说明回来的原因后,他更加觉得长歌有病了,春三娘和谢九幽病得最严重。
在万俟牧言看来,他一人遇险,好过全军覆没。长歌则总将那: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挂在嘴边。万俟牧言也不再相劝,只等走到朔州再做打算。
走过了朔州,那才到突厥的境内。
又走了十来日,和亲队伍来到了朔州。万俟牧言神神秘秘的进来马车里与长歌说:“羡儿,收拾一下。”
长歌横了他一眼:“收拾什么?我现在还不够漂亮吗?”
他微微一笑:“够漂亮,但没精神。”
长歌丧气的垂下头:“哪里来精神啊,天天在这马车里摇晃,我的五脏六腑都晃散了,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一会儿就到朔州了,有个人你一定想见到他。”万俟牧言眼睛里有光。
“什么人?”长歌问。
“你外祖父,容西洲。”万俟牧言伸手摸了摸她细软的头发。
长歌却没有他预想欣喜,反而有些局促起来。
容西洲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很熟悉,但对于这个人她是陌生的。近乡情更怯,想到母妃惨死,长歌更加想逃避。在她心里,母妃的死是她害的。
为何瑄祯帝不愿意见她,大抵是他也认为容桑柔的死就是万俟不羡一手造成。
万俟牧言看出来长歌的不安,轻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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