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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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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会有着深深的快意。在那个割腕的深深夜晚,他躺在不知道是谁的臂弯里,听着整个陆府的兵荒马乱,仰头就看到吊灯璀璨,像外面天空上漂漂亮亮的星子。

那晚他还故意抓挠扯陆淮洲胸膛上刚刚结痂的伤口,他猜想心口应该很痛,于是手腕的鲜血同陆淮洲心口的鲜血混杂在一起,难舍难分的两股赤红流淌过洁白的地面,那是白茶最原谅两人的时刻。

后来呢?

后来他们就请来了很多医生,黑头发的,黄头发的,没头发的,中医,西医,和会跟他聊天的医生。

不知道那些医生同那两人说了什么,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提过要他流产的事,除了离开,也没再强迫他做过什么事,还拿了很多白色的药片和蓝色的药片,要他每天按时服用。白茶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但他却也懒得去问了。

"茶茶一定要好好喝药。"

抹完药膏后,陆别鹤这么对他说,然后给他换上了新的睡衣,整理下摆的时候,突然被拉住了手,往腿间探去。

陆别鹤猝然抬头,看到白茶歪着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陆淮洲,一手还拉着他的手掌,往自己睡衣的下摆钻进去,摸到两腿之间。

"怎么湿了这么多……"陆别鹤摸到白茶屁股下的床单也潮湿了,两条软滑的大腿都湿漉漉的,滑腻的液体沾了一手。

“不知道。”白茶说,他又抬头望了望陆淮洲,随后邀请一样屈起了两条腿,往两侧打开,将沾满了路水的腿心完全暴路在两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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