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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金牙打趣道:“所以才说馆长活得潇洒嘛,就连病倒了都跟别人不一样。”
我掐灭香烟,苦笑道:“罢了,不说馆长了,你先帮忙把桌子抬出来。”
“干嘛?不会是给馆长送回去吧。”冯金牙诧异地看向我。
我摇头道:“哪能啊,把它找个没人的地方烧了,就用你的灵车,先放在车上吧。”
冯金牙冷笑几声,没说什么,随我一同把桌子从化妆室抬了出来。
没想到一张不大的桌子,竟然累得我们直喘粗气。
我们正要把桌子往灵车上搬,却传来孙秃子的呼喊声。
“别搬了,把桌子抬到我那去。”
“抬你屋里去?你没开玩笑吧?”我吃惊地看着孙秃子。
孙秃子郑重其事地说:“你个烧不化的玩意,老子才没工夫给你逗咳嗽,赶紧的吧。”
冯金牙抢先回答道:“那就听秃爷的吧。”
于是,我和冯金牙费劲巴拉将桌子抬到了火化室。
我擦拭着额头的汗珠,冲孙秃子问道:“秃爷,你又在玩什么花活,能说说吗?”
孙秃子拎起一条毛巾丢给冯金牙,喊道:“金牙,你把桌上的水擦干净!”
冯金牙板着脸说:“秃爷,今天你是懵不到我了,这桌子上哪里是水,分明是杨魁的尿,我亲眼看着他尿的。”
我噗嗤笑出声,孙秃子索性又丢给我一条毛巾,示意我擦拭干净桌子。
我推迟推辞不过,心想自己的尿,再骚也得擦干净,或许孙秃子另有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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