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都对不上。

他忍不住又回头看总秘发给自己的消息，打字，“那些花……”

但刚打了这三个字他就顿住了。

他想问什么？问殷晏为什么要给自己订花？对方是秘书，只负责执行指令，他也不一定知道原因，问殷晏让他订花时有没有说什么？总觉得这问题好像有点羞耻。

啊啊啊！

余然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把头在桌子上磕了两下。

自己昨天到底为什么嘴贱要问班长这种事，好像自从班长说完殷晏是在追他后，他就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了，以前明明从来没有细究过的事情，现在总想去验证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家都在一个办公室，余然的反应总秘也是能看见的，他见自己发完消息后余然变成了这模样瞬间判断出他好像是在害羞，结合公司刚才的八卦，原本只是大家的脑洞，这下子却好像看起来十分可信了。

黏人的小妖精什么的，总秘忍不住多看了余然两眼。

大概是因为余助理实习快结束了，舍不得殷总？

总秘想到余然似乎因为才大三，这个实习更像是一次社会实践，所以实习时间比大四近乎一个学期的时间要短很多，也就一个多月不到两个月的样子，算算时间这个月月底差不多就要回学校了，这样一来两人的相处时间应该就会大幅度减少。

果然恋爱中的人啊，就是一点都舍不得分开。

就是不知道殷总那边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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