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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宋澄毅没有主动提起过，尉迟启铭也没有问过，但他知道，宋澄毅每天带给靳战的水，肯定是柠悦配的药水。

宋澄毅沉默了一下：“之前，我没有想到，但是听我妈说起顾三儿的事，我就突然想起了。那一次从滇南回来，我很确信，当时已经魂魄离体了，后来我好了，柠柠整整浑浑噩噩大半年，后来，地震中，文婵娟差点不行了的时候，柠柠也在，医生说文婵娟开始自主呼吸的时候，柠柠就晕倒了。”

尉迟启铭补充到：“我上次在爆炸中受了重伤，自己是昏迷了不知道，但是楚浩后来和我说，当时，他都差点放弃治疗了，也是柠柠闯进病房，不知道做了什么，我就突然止血了。”

宋澄毅点点头：“对，你重伤那次，她也虚弱的在病房躺了两三天。”

接下来，两人都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尉迟启铭说：“我不知道，救人会让柠柠这样。”

“我也是今天才想到，明天上午，我去单位请个假，这几天留在家里。”

第二天，宋澄毅是打算去单位请假的，可事情太多了，他走不开，而且连着两天都回去得很晚。

晚上，乔枝兰依旧熬了燕窝粥，让宋澄毅送上楼去：“小毅，这都第四天了，柠柠还这个样子，要不然，还是给你岳父岳母说一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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