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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烈焰走进屋时,知一趴在桌上,方才银哨已告诉他画被偷,赤烈焰自然明白知一失落的原因,他轻揉知一的头,“生气呢?”
知一郁闷望他一眼,赤烈焰坐在她旁边,“事情也未必如你想的糟糕。”
她不是赤烈焰,做不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闷闷道,“所有的线索全部断了,哪里不糟糕了。”
“之前你不是抱怨我们用的纸不好么?”
“那又如何,”知一顿了顿,立即坐正身子,“对啊,纸那么差,被大娘来回包着鞋居然没有破,太不正常了。”
“焰火族内流通的作画纸是宣纸,宣纸经不起蹂躏,所以那画用的不是宣纸,经得起蹂躏焰火族内又有的纸,唯有云母皮纸。”
“这纸贵吗?”
赤烈焰颔首,“不单贵,且量少。”
知一捂掌笑道,“这回作画的人要无所遁形咯。”
次日,知一与赤烈焰站在木屋前,见到他们,哑子前辈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招呼两人喝茶。
黑子接管造兵厂后搬走,现在只剩哑子独住。
“哑子前辈认识伟岸吗?”
没有闲话,知一单刀直入地问。
哑子点头,知一又问,“你们如何认识的?”
莫约一个月前哑子去离岛找黑子,返回途中不慎扭到脚,伟岸路过,见她上了年纪又受伤,便好心送哑子回家。
回来后,哑子为表感谢,打算送他一盆她插的花,但伟岸目光却定在哑子的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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