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晓顿了一下。

对于顾风杀夜承一事，她是一点都不怪怨的。

所以，此时楚冥夜的问话，让她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其实楚冥夜是希望夜千晓与顾风不共戴天的。

可样一来，顾风这辈子都不会有希望。

当然在他看来，现在的顾风也是没有机会的。

因为夜千晓只能嫁给他。

“其实夜承望是死有余辜。”夜千晓只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谁杀了他，都没有关系，他不死，死的就是我。”

虽然血浓于水，可夜千晓的灵魂毕竟换了。

而且夜承望一心要弄死夜千晓。

她何必对他手软。

楚冥夜听到这话，点了点头，虽然有些失望，却没有表现出来。

他也明白，夜承望是该死的。

顾风那样做，只是为了帮夜千晓。

夜千晓不恨顾风，也很正常。

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

多么希望夜千晓能有那么一点点恨顾风。

那样一来，顾风做的再多，也无用。

夜千晓随即又说道：“燕志山不一样，燕志山对凌琼郡主那么好，父女情深！”

“恨就恨吧，总比她缠着我要强。”楚冥夜也知道，燕凌琼定是恨透了他。

可他终究对她下不去杀手。

夜千晓不置可否。

她倒是见识过燕凌琼缠人的本事。

真的是死缠烂打。

不死不休。

“其实你是为了我才杀了燕志山的。”夜千晓是知晓一切的，此时眯了眸子，幽幽说着。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楚冥夜竟然如此在意她了。

不是最初那种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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