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眼看到燕玲的时候除了从她身上看出她的性格很独立之外，也看出她其实很憔悴，虽然这个女孩掩饰的很好，但从她脸上很多地方都能看得出她经常失眠。

再听说了她的职业我再猜不出她是在工作中遇到了问题就真的奇怪了，而bau的工作人员心理素质一般都极好，能让bau的成员需要根据心理医生的建议放长假调节心理的事情，除了第一次杀人之外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样的事情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当年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还不是一样么？人其实比任何动物都要残忍，但更残忍的是人还意识不到自己的残忍。

燕玲看我的眼神已经变得非常危险，我知道这个女孩现在心里面搞不好在转着什么不该有的念头，不过她既然是燕珍的妹妹那么我不知道情况还罢了，知道了情况就不该袖手旁观。

bau出来的人观察力都十分好，我的手慢慢转动着一个白瓷茶杯，一开始燕玲还不以为意，过了几秒钟这女孩的眼神就变得充满了惊异的味道。

那个白瓷茶杯在我手上转动着就看到细碎的瓷粉簌簌而下，燕玲距离我并不远，当然能看到我的手上并没有戒指一类的东西，实际上我左手尾指上确实戴了一枚戒指，只不过这枚戒指大部分人都不会认为这是戒指，而会当成是指环而已。

我这枚戒指并不是当初和婉儿结婚时的婚戒，那枚婚戒已经被我存放在了苏黎世银行的保险柜里，在我死后若我有徒弟或者后人的话，这枚戒指就传给他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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