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了陛下小时候被先皇囚在青华殿的事情。”赵乾低头。

“赵乾，你知不知道，我才是你的主子。”贺兰千易平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语气里面带着不明的意味。

赵乾丝毫不慌乱。

“殿下不会害陛下。”

贺兰千易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你怎么知道的？”

赵乾：“奴才相信陛下。”

看起来，赵乾的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但是贺兰千易却没有继续说话了。

“你说她真的是泓乐公主吗？”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贺兰千易问了这么一句话。

“奴才去查到的，她就是泓乐公主。”赵乾坚定的回答。

贺兰千易没有继续说话了。

当夜，灵曦许久都没有回来。

贺兰千易站在窗边看着外面。

今年的第一场雪，终究还是到来了。

银装素裹，到处都是一片洁白。一如多年前的那个晚上，只不过这次，不知道这洁白的雪花，会不会像那个晚上一样被鲜血染红。

贺兰千易手指微动。

“陛下，天气冷，您还是回去吧。”赵乾劝贺兰千易。

“无事，不过是冷了点。这么好的雪景，以后怕是很难看到了。”贺兰千易说着，语气里面却听不出惋惜。

赵乾不再说话了。

贺兰千易坚持站在窗口看雪景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感染风寒，只能躺在床上了。

到了晌午的时候来送饭还有送药的人，变成了灵曦，不是赵乾。

灵曦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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