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

“季律师路上小心，晚安。”锦华年说完这话便解了自己的安全带，伸手拉了下门之后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季律师？”

车门还上着锁，锦华年提醒一声后季向风依旧没有丝毫的动作，她只当是自己没有提醒到位，便指着车门再次开口解释一声。

“锦华年。”

“嗯？”被叫的人眼底闪过一丝不解，以往季向风都是叫她锦小姐，似乎还从未以全称来称呼过她。

季向风一下偏转过自己的脑袋，神色掩于黑暗当中，从锦华年的角度看过去，没法清晰的看到他此刻面上的那些表情，只是觉得车内的氛围有些严肃。

驾驶座的人只是面朝着她，一句话都没有说，锦华年等待了一会便想着开口询问一句，那边的人却先她一步，嗓音低沉，“你究竟是谁……”

“你喝酒了？”不然怎么像是醉了一般。

她疑虑的看着面前的人，一瞬间自己都有些恍惚道，“季律师不认识我？”

“你长的很像一个人。”

季向风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转而看向了正前方，眼底有不明的情绪在不断闪烁着。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觉得锦华年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了，每当他觉得锦华年就是的时候，总会有些什么将他的思绪给重新拉了回来。

锦华年探究的目光落在季向风的脸上，半调侃道，“像谁？你的初恋？”

车门开了，季向风终归是没再继续上一个话题，像是刚才那般怪异表现的人并不是他一样，此刻他的语气变得平淡，“下车，你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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