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许多年前的莫怀远来那个叫安然的女孩是眼泪罐是顽皮鬼是跟屁虫。舒悫鹉琻甩都甩不掉。
也正因为甩不掉所以才逼不得已将她像胸针一样别在胸口。
可连他自己都没有料到那枚别在胸口的胸针有一天会随着岁月的褪变而变成烙印印上胸口。再伴随着多年爱而不得的痛苦化作朱砂。
朱砂血红。
而你就是我心上最痛的那滴血畛。
——莫怀远题记
……………………
“我叫你停下”相当威严的一声伴随着饱含冷怒的低吼震撼地响彻了客厅钤
那一日清晨只着单薄裙摆的女孩儿飞奔至门前却被吼声冷冷震住。
她浑身剧烈颤抖着手覆在冰凉的门把上抖。
脚却像生了根一样死都迈不动了。
莫怀远从身后缓步走来眼眸里充满了失望也有些疲惫海上的劫难本就已经严重到让他无暇顾及别的可她……她就那么急不可耐听闻霍斯然有危险就哪怕罔顾生死也要跟他一起去?
手冷冷地搭在她肩上慢慢将她转过来他眸色疲惫地哑声问:“我猜得没错你是为了找他才要现在跑去海上嗯?”
那女人只是颤噙着泪话都不出。
莫怀远苦笑提起上次霍斯然当众羞辱她的事:“所以是还没有被骂够?都已经闹成那样然然你还没有犯贱够?”
安然心下狠狠一疼。
“你不懂那种感觉就好像我七八年的时间都在做同一件事做成了习惯如果不能再为他做什么我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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