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是变态,爸爸只是担心你冷。”
屋子里灯熄了,他的小宝贝睡觉了。
郁闷地走回去,看到小几上被摔下的半碟草莓蛋糕,情不自禁地端起来,注视着银匙上残留的奶油,奶油被他的孩子抿过,费宪霖焦渴地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将那根被自己宝贝含过的勺子,轻轻含进口中,舔舐。残留的奶油在口腔融化,甜蜜,鲜美,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馐。费宪霖变态地将剩下的蛋糕吃完了,恨不得盘子都舔干净。
那天晚上男人做了一个梦,隐秘的,色情的,变态的,只是很可惜,梦境在清醒后全部忘记,独留勃发的下体,他握着阴茎在花洒下自慰,呼吸急促,胸中克制不住地羞愧,又克制不住地甜美。
一连好几天,天天来别墅看夏银河,简直将别墅当成常驻地,尽管上班非常不便,还是不影响他作为老父亲雷打不动的关心。
夏银河依然不待见他,只是若因为他天天闷在房间里,实在太吃亏,所以开始对他视而不见,自顾自地玩耍。费宪霖丝毫不因他的冷漠灰心,反而越来越热情,上赶着往上贴,有时候眼神炙热得连医生都害怕。
费禄明对自己儿子头痛又无奈,尽管已经预见事情的严重性,但谁也不敢阻拦费宪霖去别墅,他的眼神太过偏执,对他的孩子变态地关心,谁也不敢再刺激他,害怕引爆那颗炸弹。
星期五晚上,费宪霖下班回到别墅,依然听见熟悉的音响。屏幕上放着欢快的动画,只是他的孩子,他的小宝贝仰靠在沙发上,睡得很沉。睡衣撩起,露出莹白的小腿。小腿泡在足浴桶中,加了香料的热水冒着汩汩热气。小心地将电视声音调小,挥退上前的保姆,接过帕子,关掉浴桶电源,轻轻抬起他的腿,为他擦干。擦干后手指又摸索着足下穴道,生疏地为他按摩。他学过一些知识,按摩足穴能缓解孕妇疲劳。按了一阵,发现他的脚指甲有些长,又叫保姆拿来指甲剪,亲自为他剪。将他另一只脚揣在怀里,小心抱着他的腿,轻轻地剪,边剪边呼呼吹气,害怕伤到他稚嫩皮肤。没伺候过人,肮脏的碎屑落到他的身上,男人也丝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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