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的智慧。

然而真像模像样拿他当人类对待了，他又像个完全没有开化的懵懂小野兽一般。

不然......哪个有智慧的生物，会去钻人家裤子玩啊？

等等！

想到这里，左晏川忽然记起自己看过的那些故事，其中有不少都提到了“信息素”或者类似的东西。

而在小熊猫的科学资料里，左晏川也记得似乎看到过小熊猫会像其他动物一样，用气味来标记领地、宣告主权。

所以，在动物的世界里，气味，也许是他们沟通的一种“语言”。

难......难道说，能苗钻他的裤子......是......是为了......

左晏川立刻严肃起来，认真盯着正努力瞪大双眼扮无辜的能苗，道：“能苗，为了我们双方能够更好的相处，同时利于开展接下来的各项工作，我有个建议想同你商量一下。”

一直在装傻来掩饰尴尬的能苗，被左晏川这突然认真的模样给震了一下。

虽然他也觉得，一个具备了智慧的生物，做刚刚那种事情，实在是会被耻笑一年的丑闻。但......左晏川也不用把气氛整得跟个要他上战场一般紧张吧？

搞得能苗心跳快到限速区了，各种刺激来回交替，连续这样几下，真是让能苗想要窒息。

他频繁地眨着眼睛，望着左晏川，努力释放着“我很乖巧”的信号，竖着耳朵提心吊胆地等着左晏川的下文。

就听见左晏川用科学论文研讨会一般的语气，对能苗道：“我认为，我们两个物种，在沟通上一直存在严重的障碍。虽然从你的行为里可以判断出，你应当是能听懂我的一些话语的。但又似乎并没有完全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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