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让虫看了面红耳赤的痕迹做早餐,白乔枝在后面喊:“你检点一点,穿上衣服!”
谢毅行装听不见。
白乔枝痛心疾首:“你变了,你小学时候我说什么你都做,我不说你也做的!”
“做什么?做/爱吗?”
……和你讲道理真是我傻逼。
除了随时随地乱发清和吃飞醋和独裁之外,谢毅行堪称完美。
啊,到底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呢?白乔枝心想,这个问题可真难回答啊。
斯德哥尔摩?
很有可能。
但患病最严重的,估计不是白乔枝,而是谢毅行。
其实这名词兴许并不妥帖,只是白乔枝明白,谢毅行有病。
——他从未将自己,与白乔枝,放在同一地位看过。
察觉这个事实,是在婚后一次,谢毅行少见的发烧时。
他身子骨一向硬朗,雌虫嘛,皮糙肉厚的,所以他这突然发烧,白乔枝还真觉得挺有趣的。白乔枝祖宗命,从没伺候过人,这感觉就像给洋娃娃穿衣打扮做饭似的,他严肃的让谢毅行躺床上一动别动,他来照顾他。
小祖宗经常生病,家里常备药很多,白乔枝也学模学样的弄热水烫毛巾啊,给他煮姜汤啊。
然而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他把热毛巾敷在谢毅行面上,谢毅行轻轻的说:“谢谢。”
“哎,”白乔枝不乐意了,“你和谁客气呢?”
“和我的小laopo呀。”
白乔枝不悦的捏捏他脸,又去倒煮好的样貌诡异的姜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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