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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却阖眼躺在肉铺仓室里,不知曾经历过怎样的黑暗时刻。
她缓缓掀开薄被,整个心立时缩成一团。
一条从肩膀到下腹的贯穿刀伤,险些将他劈成两半。
伤口虽已缝合,却并未生血痂,血迹已然往外渗出,将贴身的薄被里子染的血红。
她紧紧吆着嘴唇,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只缓缓蹲在床畔,极轻的握住他伸出薄被的手。
干燥,滚烫。
她手中握着的仿佛是一块烧红的烙铁,随时要将他自己焚成灰烬。
她死死吆着唇,喉中的泣声止在了胸腔里,身子却不停歇的颤抖,眼泪已淌了满脸。
床榻上紧闭着双眼的人忽然睁眼,虽已虚弱到了极致,全身却立时绷紧,眼中杀气必现。
她忙忙撕扯开粘在唇边的短髭,用衣袖抹去抹去面上妆容,哑声道:“是我……”
萧定晔一愣,仿似不相信她就站在眼前,只盯着她看了许久,全身陡然放松,原本被她握着的手立时反握住她,声音嘶哑道:“我……可是做梦?”
她再也忍不住,抱着他手臂扑在床畔,无声的哭起来。
他握着她手,吃力道:“他们不该……带你来……”
她止了哭泣,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
“没错,我不该跟着他们来,我应该趁乱易容逃宫。
这宫里,除了你能逮住我,旁人都不能。
我就该趁你的人顾及不到我的时候,逃之夭夭。”
他立刻勾了唇,半晌方道:“你这时候离开我……不是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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