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就像是古书中那些“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的文人,是立林听风,独坐幽篁,江山独钓的墨客走出了诗书画卷,归于现实一般。
两个人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就好像被点了穴位,或者是在开展一个“谁先动,谁狗带”的比赛,反正谁都没动,都只是愣愣地看着对方。
化妆师看着这场景简直眉开眼笑,静静地欣赏了好一会儿,拿出手机该拍的拍全了,这才走到谢执身后。
“看看这套衣服,还有一个机关呢。”化妆师轻声说,把手放到了谢执的肩膀上。
“啪、啪——”清脆的若干声后,谢执肩膀处的暗扣被全部扯开,布料由于重力自然翻下去,整套衣服陡然一变,变成一套胜雪白衣。
与此同时,谢执的肩膀部分也弹出了一圈白乎乎的绒毛,把他整个肩背裹起来,化妆师地拿出一个压发扣在谢执脑壳上,然后,两只长长的耳朵就从他的后脑勺垂了下来。
白白的,垂耳兔子。
谢执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突然出现的耳朵,又摸了摸自己滑溜溜的白衣服,刚才还清冷的目光瞬间消失,谢执慌慌张张地把手举起放下两下,又放到胸前摆了摆,似乎是想解释——
我不是兔子,我真的不是兔子。这个事情没法儿跟你解释,因为我只是一只……啊呸啊,都说了不是兔子!!!
谢执急得说不出话,但化妆师却有很多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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