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溪南皱着眉,用力地咬紧了下嘴蜜,一副无措模样。这让她原本就过度消瘦的身型显得愈发纤弱。
片刻后,她奶头:“……我不信。他肯定另有目的。”
相比方才的虚张声势,语调中的无措显而易见。
乔霖无奈。
确实难以置信吧。那天卓栋良在听过他俩的话后,私底下跟乔霖感慨,说池向臻这个人真是神奇,若非心机极深,那就是个千年难得一见的滥好人。要不然,谁会被迫害成这样了还愿意站在对方立场考虑,去思考人家是不是另有苦衷。
可池向臻哪有什么心机呢,听听他平时说得那些混账话。这个人何止没心机,简直缺心眼。
这事儿乔霖不能细想,想多了心疼。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哪怕只是万一,他真的是冤枉的,那岂不是太可怜了,”乔霖不愿放弃,说得极为认真,“没有做错事的人不应该遭受这样的对待吧?”
乐溪南低着头,沉默了几秒后,轻声说道:“那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她把一个问句,念成了陈述句。
当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大颗泪珠砸落在了她攥紧了的手指上,纤细洁白的指关节轻轻打着颤。
不过短短五分钟时间,这个看似坚硬强势的女孩竟突兀地落了泪。
乔霖赶紧抽了两张纸巾递过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我也不想冤枉好人,”乐溪南拿过纸巾,胡乱地在脸上抹了抹,“但你想要我相信,至少也得拿出一点猜测以外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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