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一匹逃往荒原的野马,你我或勉力持缰,换来头晕目眩;或被甩下地,跌个粉身碎骨。
你若坚持向前,就会有旷日持久的危机感终日相伴,仿佛时刻命悬一线;你若失手放弃,就会经历失重的恐惧,再于茫茫寂静中缓慢而疼痛地死去。
生命向来如此艰难。
傍晚的G市依旧是那副繁华样子,高楼林立,灯火通明。
易晚拖着行李走出车站,一眼看到宋景年的车子停在路灯下,他本人叼了支烟靠在座椅上,眼神随意地穿过敞开的车窗向她投来。
一个多月不见,又抽上烟了?
她不喜欢烟味,刚开始宋景年因为这个几次去抱她都感受到了抗拒,后来就不在她面前抽,再慢慢的就抽得越来越少了。
只是偶尔接吻的时候能尝到他嘴里一点点淡淡的烟丝苦味,不等她退开,宋景年就用深吻将那些怪涩的涎沫贯入她的口腔,几乎是逼着她吞吃掉。
跟他射精的时候一个德行。
看见她向他走来,宋景年也没有什么开不开心的表示,下车接过行李放进尾箱,关上门时“砰”地一声响。
易晚直觉有些不妙,伸手去拉安全带,扣子却怎么都扣不进眼里,她低着头哐啷弄半天。
凭空伸出一只带着茧的大手,摁在她的手上用力,就着她的手指锁好了搭扣。锁好了也没撤走,就这样摁着她,直到她指骨被塑料外壳压得发白,又热又痛。
易晚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也不敢问,寻思一番选了一句“还不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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