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把它小心取下来抱在怀里:“这是我的杰作,走哪儿都得带着,否则睡不着。”独珠子转转眼睛,发现陈予玲把鼻子凑过来仔细的闻味道,就指着白骨说:“她生前深陷权欲坑,不服平淡寡味,非要浓烈妖冶。胡茶调的胭脂花味儿太适合她了。我在她身上刻了市井小道,下行入谷,再上行踩云,就到达无人之巅。权力的高度不适合她,我给她一个平静的高度。你觉得好不好?”
陈予玲看着独珠子的眼睛,感觉到这丑陋奸猾的皮囊里,隐射出怜悯的光,好像在说别人又好像在说自己,搞得陈予玲不知所措的皱起了眉头。
啪一声,雨童的巴掌重重拍在独珠子屁股上,震得他浑身骨头猛颤一阵,嘴巴都疼歪了。雨童推了推独珠子的肩膀,撇着嘴角说:“拿上你的宝贝了,就赶紧上路。这滑头能耐得很,尽整这种玩弄人心的把戏。”
从密林中央再往西南行径,一路向上,眼前的植被随海拔升高而变化,几乎每天都像路过一个新的世界,休息时陈予玲总是会蹦跶到高耸的岩石上,把瞳孔缩小让景物模糊到只剩色彩,然后赞叹说,自己像是横跨过多色的彩虹。继续往上走时,她的眼睛里就只有纯净的白色了,厚雪皑皑,冰川裹抱。
他们跨入一个冰雪的世界,换上温暖的皮毛衣衫。就像三只长满长毛的胖山猪眯着眼睛在风雪里探路。独珠子的作品被一个骨节一个骨节拆开来,用破布包上,爱惜的塞到他的皮毛大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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