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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靠近那块磨石之后,感觉非常之寒冷,就如同靠近了一块巨大无比的冰块,嘴里呵出来的气几乎要挡住自己的视线。磨石四周的血腥味非常之浓,熏得简直快要令人窒息。
梅雪对我的到来完全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在专心致志地推磨。
盈姑娘曾反复交待,千万不能惊扰到她们,否则她们容易魂飞魄散。
我心里非常之紧张,小心翼翼的靠近石磨。
待那根粗壮的推磨杆转到了对面的时候,我狠一咬牙,瞅中了石磨的边缘,一跃而上。
一跃上去,我顿时觉得脚站在了一块巨冰上面,刺骨的寒冷阵阵传来,钻心的疼。
我在东北之时,差点冻得僵死在山上,经过那次刺激之后,我对寒冷开始有了本能的防御机制。可这石磨传导出来的冷感,比在东北之时有过之而无不及。在上面每走上一步,犹如有万千钢刀从脚底径直往上钻。
我无比艰难地靠近那两根连接凤凰地阴之气的符管。
到了符管旁边,我严格按照盈姑娘的交待,将两张道符分别贴在了两根符管之上。尔后,我拎出了苍桑剑,往其中一根符管用力地砍去。
“咔嚓”一下。
铁符管竟然应声而断。
苍桑剑牛逼!
可就在这个时刻,我却觉得似乎不大对劲。
因为,连接凤凰地阴的符管,被砍断之后,按道理管子里面应该有凤凰地阴之血流出来,但我却发现管子端口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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