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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本华决定赌一把，赌菲尔格可以把温帕捅掉，所以，在行动前十多分钟他就发信息让火枪他们撤了，在夜总会外面接应自己。无论怎么说，和菲尔格认识也就这么两三小时，他当然得让自己的人随时接应。

时间来零点十分五分，菲尔格和范本华来到夜总会一楼，小菲去了大厅外的洗手间，范本华则靠在大厅门口吸烟，眼睛的余光盯着楼梯口。

托托，踏踏……。

一阵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温帕果然准时出现，这货果然没乘电梯，一切，都在菲尔格的预告中。

据说，一个人二十一天重复一件事之后，这件事便会写进人的本能习惯里。作为一个江湖人，习惯有时候是致命的，会死人的。但人的记忆却是不懂得分便好坏的，而人的思维却很懒的，一段时间重复一件事后，思维就会认为，这是需要的。

范本华面上粘了胡子，而且，大衣的领子很高，半张脸埋在衣领里，又吸着烟，云雾燎绕的，温帕虽然见过范本华，但这会根本认不出来靠在门边吸烟的是他的大仇人。

习惯真可怕，温帕不仅时间上天天基本准时从楼上来，准时到达一楼。甚至，习惯让他们和保镖们站的位置，以及每天下楼踏的位置都一样。所以脚步很齐，五人同时抬同一边的脚，踏出，落地，啪，很清脆的皮鞋落地声，五只脚同时下脚，竟然有军人步操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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