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她平常也没少大白天见到鬼就是了。
她回过神来,似笑非笑地耸耸肩道:「颂少,您说一回来就发现没有家了,这话贵家长知道吗?他同意吗?」
「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他被堵得一噎。
「我知道,但我总不能满足你和这世上所有人的期待吧?」她喝了一口热热的燕麦牛奶,暖流自喉头滑落肚里,稍稍抚平了因他的突然到来所引发騒动作乱的酸涩胃液。「男未婚女未嫁,我们本来谁都牵绊不了谁的脚,你现在只是不甘心,相信我,过一阵子你就没事了。」
「小鸣……」他站起来,就想走近她,面露祈求。「你现在还在生气,甚至对我心灰意冷,信心全无,这些我完全明白,我也不希望你这么快就原谅我……但是你不能连个弥补和挽回的机会都不给我,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
那她那无数个被单独留置下来,孤零零的日子,又何尝叫做公平?
鹿鸣觉得很累,心累得连跟他翻旧帐的力气都没有。
而且再争论下去,连过去相处时缠绵美好的时光恐怕都会被这些怨怼污染得面目全非,她不想这样。
「周颂,」她仰望着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到现在,她依然还是爱着他,但却已经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扯与关系了。「回去吧!」
「不回!」他炽热黑眸闪过明显痛楚,猛然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
鹿鸣激动地唔唔剧烈抗议挣扎,可是过去五年来身体每个地方都已然被他深深烙印下了记忆,火热狂野缠绵饥渴的滋味在DNA里复苏翻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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