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吓了一跳,不明白怎么自己一句话就给惹哭了,连忙抬手给她擦眼泪:“怎么说着还哭上了,我们软软哪儿都好,那些东西只不过是懒得学,真要学了肯定是顶顶好的。”
“连你也觉得我懒……”
阮心唯说罢,转了两圈的泪花终于啪嗒掉出来了,叶弛默了默,觉得她这脾性就跟一夜之间发酵了似的,不知道怎么了。
叶弛只好先把人安抚下来,回头又去问绿衣他们,几个人表示阮心唯平时还是好好的,并未有什么不妥。
叶弛就纳了闷了,难道是自己做了什么惹她不开心的事?抱着反思的态度,叶弛在上朝的时候都频频走神,好不容易等得下了朝,步履匆匆就往毓秀宫里奔,半路上又碰上了柔昭仪。
本来叶弛也没打算理,见柔昭仪行礼,挥了挥袖子边走边道了句平身,偏偏一收手袖子就打在了柔昭仪的发钗上。
金片打造的花蕊轻薄细小,稍一动作就能划破布料。但闻刺啦一声,叶弛的袖子上就开了道口,豁开的口子挂在上面下不来。
叶弛不耐地扯了几下,听到柔昭仪直叫:“皇上!臣妾的头发!”
叶弛没法,正要伸手去拔了柔昭仪头上的发钗,就看见阮心唯带着人出现在不远处,看样子原本是要过来的,可是不知怎么,脚尖一打弯直接走了。
揣摩到阮心唯这几日的情绪,叶弛也着急了,手一用力直接把袖子扯了半拉下来挂在柔昭仪头上,自己追阮心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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