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昔动了动身子,提腰间,又沉沉坐下:“所以呢,小弦子想说什么?”
赵弦宁粗吟了一声,抱紧她,拦腰抽送起来:“这次他若能回来,还敢有非分之想,弦宁定不饶他。”
“如何不饶?”景昔抬眸,“要打他一顿,施展施展你的蛮力,还是将他赶出监刑司?”
“打一顿,再赶出司府!”
“粗鲁。”
看他冷着眸子,景昔叹了一声:“只需告诉他,我已心有所属。”
“若他还是纠缠,该如何?”他失了力道撞进去,健硕狼头撑进芳口。
“轻些!”景昔扬手,给了他胸口一捶,“谁能像你一般黏人。”
赵弦宁笑哼一声,挺身送进深处,看她受不住低吟,却是久久不退身:“这里更黏人。”
莺啼声不绝于耳,这场欢爱行至后半夜方才熄火,赵弦宁却睡不下了,将她身子吻了数遍,又埋进腿间舔吮起花谷来。
以往在此事上,她从未推拒过他,今夜不知为何却甚是抗拒,他安抚了半晌方才令她敞开了身子,而后便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男舌不厌其烦地逗弄着肿胀花珠,又钻进花道,上下勾着软肉厮磨,感受着粉孔翕动着收缩,白浊合着欢水汩汩淌出,他也不嫌,张口含下,用力一啜,便听呻吟低低传来。
“阿德,可还要?”赵弦宁坐起身来,跪在她腿间,滚烫肉头紧紧抵着花口不住逗弄。
他不做便不做,做了,便收不住,冷毅的男人一经撩拨,势必要将身下的女人吃进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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