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讶异地瞪大眼睛。
他居然不说??
“不过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和她并没有任何暧昧,纯粹的工作关系。”宴岑顿了下,“昨天工作时我们也并没有独处,我的助理全程都在。”
容初轻哼,“纯粹的工作关系?那你干嘛不说她是谁?”
“你就是做贼心虚!”
心虚的贼居然轻笑出声,“榕榕。”
他磁音低柔又满足,“你这是,在吃醋吗?”
容初:“!”
“我没有!”
容初否认三连:“我才没有!我吃什么醋!我吃狗的醋!”
门外立刻传来磁沉低音:“汪!”
容初:“…………”
无耻之徒。
容初开始恼羞成怒:“你不要脸!你这是在转移话题!”
她抬手啪地捂上又热又红的耳朵,“我不想跟你在这儿废话了!你走!立刻走!”
宴岑又低低笑了一声,哄小孩一样,“真让我走啊?”
“快走!”
“好吧,那我走了。”
容初:“?”
容初怔了两秒,赶紧走到门口,偏开脑袋贴在门板上。
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容初微微努唇,又立在门后犹豫了一会儿,随后很轻地“哼”了一声,嚯啦一下拉开了门。
空无一人。
容初走出来左右张望了一下,唇瓣慢慢努起来,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委屈。
真走了啊??
让他走他就走,他怎么这么听话呢!
容初气鼓鼓,还没扭头,手腕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握住。
她顺着手上的力道转了个弯,一下子跌到一个紧实又高大的怀抱里,鼻尖上立刻绕上熟悉的气息,腰肢也被人瞬间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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