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早跳到一边方便萧绥能够起身穿衣,开口又问他,“阿绥今天还出门吗?”
萧绥坐起身,“今天没有事情,都在家里。”他说着掀开被子要下床,却忽然觉得身下一阵凉意。
纵使是淡定如萧绥,在此时也忍不住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往身下看。
之间亵裤之间有一块略微湿漉的地方,正明晃晃的告诉萧绥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今天也没有事情的,”冬早学萧绥的语气,然后又飞起来停到他的肩膀上,有些疑惑萧绥为什么一直不动弹,冬早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也将视线落在了那里,“咦?”
冬早歪头,“尿尿了吗?”
这傻细作。
萧绥将冬早从自己的肩膀上摘下来,下床开窗,将冬早送出去,又高声道,“阿春,帮冬早准备早饭。”
冬早猝不及防的给弄到门外,只能扑棱着翅膀飞起来,外头闻声匆匆而来的胖婢女连忙抬手让冬早停在她的手上。
“怎么一大早被扔出来啦?”胖婢女小声的问冬早。
冬早扬了扬翅膀,呆呆的也很懵比:我也不知道啊。
屋里头,萧绥换了衣裤坐在榻上。他活了三十年,自然不是第一次面对梦遗的情况。但是前面的那些经历往往都没有经历过春梦的过程,昨晚那么一遭以后,一切普通的生理现象都像是变了味一般。
那个原本在醒来一瞬间已经从萧绥头脑里淡去的少年模样再次显得具象起来,萧绥闭上眼睛都仿佛能够勾勒出他的眉眼与音容,以及他肌肤的幼滑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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