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回到寝殿后只匆匆着人打了水，接着便将殿门关上，个人浸在浴桶里遍又遍擦洗自己。她擦洗得最多的，便自己的私处，也不知齐烨在她体内究竟射了多少，每回她觉已经清洗干净时，没过不久，小便会瑟缩着蠕动起来，然后汩白浊就涌了体外。

“芸檀。”苏瑾头靠在浴桶边沿，朝门外喊了声。

芸檀听着苏瑾有气无力的声音，心中紧张，忍不住便贴着门询问，“娘娘，让奴婢进来伺候吧，不？”

苏瑾摇了摇头，用手揩去自己眼角的泪，“芸檀，你去哀家枕头面那个妆匣看看，里面的药还有没有剩余？”

“若没了，明日清早，你便去太医署趟，把周太医叫来。”

“，奴婢就去。”

门后脚步声渐行渐远时，苏瑾从浴桶里来，她扯过件外袍套在上，接着继续吩咐，“来人，换水。”

浴桶里换上新的水后，苏瑾便将自己整个人沉进了水里，她双手环膝，面平稳，像在享受徘徊生死线的觉。

“娘娘，奴婢去看了，那里面只剩粒了。娘娘现可要用？”

芸檀的声音再度响起时，苏瑾已不知在水里沉落又浮起了第几回，她用手背拂了拂面上的水珠，又轻拍了自己的脸，然后才抬脚跨了去。

“娘娘？”门忽而被人由内打开，芸檀猝不及防，只怔怔朝苏瑾摊开了手心，手心上，被包裹着的药。

苏瑾捡拾起枚药，仰头吞了进去。

“娘娘，什么药？您”芸檀担忧直望着苏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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