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在外面,不说话,她等了会儿又像只藏猫猫的猫咪探出脑袋,对上他的视线。
“我好像高估自己了。”他突然这么来了句,平日柔和的声音也变得低哑。
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喂,姜池……”
“侬侬,”他仿佛在和她商量什么天大的事,口吻诚挚,“你要不要……帮帮我?”
庄曼侬脑子里某根弦被拨弄下,惘惘须臾,她现在可以肯定,姜池就是在得寸进尺。
究竟是纵容他的,她鼓着前所未有过的勇气,在姜池双手的指引下慢慢探进被子里去,谁也不记得这是在冬天,只当到了有阳光和棕榈树的沙滩。
热浪滚滚,热得人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附在额头或者鼻尖,庄曼侬中途有两次想退缩,奈何姜池低低哑哑地在她耳边恳求她。
短跑讲究速度快,长跑讲究有耐力,而这种考验人臂力的运动两样都得讲究。
当庄曼侬感知到手心潮湿的刹那,整个人都放了空,耳畔折磨人的声音消失,她眸子蒙着层水雾,控诉似的咬了口姜池的胳膊。
姜池哪里敢多说话,默默开了盏台灯,到卫生间拾掇拾掇自己,回来时带着条湿毛巾替她擦手,庄曼侬只闭眼装死不看他……
或许是真的累了,姜池再躺下时她已然是迷迷糊糊了,这时候,姜池的手指不安分地绞起她的头发,和她讲木工作坊的事。
怎么忽然讲这个?
她想问他,但又懒得开口,只静静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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