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
但他的眼底却是一片冰冷,显然这头痛让他很不舒服。
收拾好自己,陆城解了外套包住她赤裸的身子,跟着便抱起人向主宅走去。
清洗干净,衣服也换成寻常的西装,他走到床前俯身在她唇上深啄一口,而后方转身向外。
“那个男人在哪里?”离开房间后,他冷声问向迎面走来的沈越。
解决完司翰去见江晚时,他耳中的通讯器便调成了单方面接收的模式,所以他一直能听见沈越的话。
也就是刚才,沈越通知他,那个曾与江晚出现在同张照片里的男人带过来了。
沈越稍稍欠身:“放在了地下室里。”
“很好。”
陆城理了理袖扣,一路走向地下室。
地下室里并不灰暗,甚至因为灯火通明的关系,要比上面还要亮堂些。
男人一只手被拷在桌角上,陆城踏进去便看见他脸上茫然而惊恐的神色。
“知道我是谁么?”指尖拂过桌面,刺出阵阵尖锐的疼痛,又因此扯着脑中本就紧绷胀痛的弦。
陆城皱眉,转而从沈越手里接过手套戴上,在男人的对面坐了下来。
男人连连摇头。
陆城不由有些失望:“那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
“我叫陈……陈烁,只是个普通人,你们一定是抓错人了!”男人哆嗦道,声音里的颤抖和恐惧便如花的芬香,将这屋子铺满。
陆城从口袋里翻出那张照片,搁在桌上缓缓推到男人面前:“这女人呢,就睡在你身边,难道也不认识?”
“她、她啊……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不过我们已经分了,真的!”陈烁目光闪躲,扯着嘴角似想笑,摆出的神色却比哭还难看。
“是么……”他淡淡地问,低垂了目光,一手在交叠的腿上轻轻敲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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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陆城抬眸,嗓音低沉而森冷:“动手。”
门口的警卫应声走进,男人顿时面路慌张,站起来扯着被铐住的手不停挣扎:“你不……你们不能这样做,这是违法的!”
警卫上前,解开了陈烁的手铐,跟着便一左一右将他按坐在椅子上,另有一人扭着他双手向后,重新将手腕铐住。
陆城从位上起身,走到他面前靠坐在桌上便是一脚踹过去,直接连人带椅一并踹翻。让警卫扶起人后,他方含了抹不屑的低笑:“在嘉南,我就是法。”
“不、不可能……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来这里?我做了什么?不、不……你们放了我,我不报警好不好?我们就当是一场误会,什么都没发生,我离开……嘉南对不对?我保证再也不踏进这里半步,我……”
陆城侧身,重新拿起桌上的照片,一手掐着陈烁的后颈逼他盯着:“前女友,嗯?说说看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这、这……我们,你以为我们还能做什么,当……当然是……”断断续续的嗓音像是突然卡了壳,怎么都说不出后面的话。
陆城不禁笑了,直起身从沈越手里接过枪,垂眸上膛,再抬眸,便对上陈烁惊恐的眼神。他用枪管拍了拍陈烁僵硬的脸,微讽低问:“当然是什么?你碰过她?”
“我、我……”陈烁瞪圆双眼,张着嘴颤颤,半天却仍旧只有一个“我”字。
陆城抚着唇角转身,等到再转回去时反手便用枪托砸过他的太阳穴,嗓音发狠,不耐道:“我没那么好的耐心陪你玩猜谜,要么说,要么……”
冰冷的枪管抵上眉心。
“不不不……你到底要让我说什么?”陈烁哭喊道,脸上涕泗横流。
阵阵尖锐的头痛耗尽他所有耐心,陆城的眼底划过厌恶:“你以为我不敢?”
枪管随即向下,对着陈烁的膝盖炸出声响。
“啊!!”痛苦而凄厉的尖叫刚传出,陆城便将枪管直接塞进他口中,成功息了所有声音。
陈烁望着他又是摇头,又是点头,鼻涕眼泪一把,眸中除了恐惧便再没有其他任何情绪。
陆城这才收回枪,等着想要的答案。
“是、是一个女人让我做的!晚晚喝醉了,但是我们什么都没做,真的,我就拍了这张照片!她衣服都是好好的!”
陆城扔了枪,转而从手机里翻出陆欣妍的照片,不料陈烁却结巴道:“我没……不,我没见过她,只有邮件和唯一的一次通话。”
陆城顿了一瞬,便从口袋里摸出个黑色的无线耳机戴上,偏头看向角落里的摄像头。
“Authorized。”冰冷的机械音从耳机里传出。
“以江晚为关键词,搜索这个男人所有的邮件和通话。”
陈烁无力地摇头,声线却透着紧绷:“没、没用的……那女人设置了……了阅后即焚,每次我打开邮件一分钟不到,就会自动……自动删除……”
显然,陈烁以为陆城吩咐的,是沈越这些人。
陆城自然无意解释,见摄像头角度微偏,对准了陈烁,便收回目光盯着自己的手机。
不一会儿,提示音响起,一封封邮件依次在屏幕上打开,最后出现的则是一段音频。
他脱了手套按下播放键:“……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得到她是最好,得不到,就毁了她!”
不是陆欣妍,至少这么听起来不是她。
“截取陆欣妍其余片段,比对声纹。”略过陈烁脸上的震惊和难以置信,陆城径自吩咐道。
“……还想请厨师来伺候你们俩,真把你们当客人了……”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得到她是最好……”
两段对话同时播放,陆城听不清内容,但看着渐渐重合在一起的波纹图像,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Match,屏幕下方显示出结果时,陆城也收起手机冷道:“找到陆欣妍。”
这一次,是对沈越说的。
“你是谁?你究竟是……是谁?”
陆城乜了陈烁一眼,前跨到他身前,从新进来的警卫手里接过湿帕子捂在他脸上,嗓音低冷:“你该庆幸自己没碰她。还有,晚晚不是你能叫的。”
指下用力,掩住他的口鼻,他开始剧烈挣扎,奈何手脚都被制住,即便脑袋还可以动,却无论如何躲不过陆城手里的这张湿帕子。
等到陈烁失去意识,陆城方松开手丢了帕子,嫌恶道:“将人丢出去。”
重新回到楼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