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的笑容低头看她双腿，“我猜的没错，你果然还是光着脚。”

乔晨想起秦漠说的那些话，有些意兴阑珊的放下腿，淡淡的回了他一个哦。

其实不用他说，乔晨也早觉得衡药目的并不单纯，只是逃避不愿意深想。

衡药在她身边坐下，单手托着鞋子。

乔晨赶紧把光脚的那只腿蜷缩起来，紧张的看他。

衡药把鞋子递给她，“诺给你。”

原来只是把鞋子还给自己啊，乔晨松了一口气，刚才看他那个架势还以为要主动帮自己把鞋穿上呢，想到他抓着自己脚踝半蹲在地上帮自己穿鞋的样子，乔晨莫名觉得很尴尬。

乔晨很快把鞋子穿好，站起来用脚尖点了两下地面，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衡药的侧脸在幽暗的灯光下有点惆怅。

她犹豫了两下，还是决定说出口。

长凳边有繁复的雕花，她在距离衡药一臂的距离坐下。

衡药看着她扭捏的动作笑，“你这么怕我啊。”

“没有，”乔晨不敢看他的眼睛，看着他有些话就说不出口了。“衡药，你是不是以前认识秦漠啊。”

“对啊，”衡药没有露出不愿意谈及的神色，身体放松的仰在墙壁上，“不过不算是很熟。”

“那，你和秦漠……，你是不是很讨厌秦漠？”

“我知道你的意思，”衡药笑起来，“我和他不一样，讨厌也算不上，可能有点小过节吧，不过不值得一提。”

既然说了出口，乔晨索性也就全都说了，她面对着衡药，很严肃的模样，“我只是个很普通的人，长相普通，家境的普通，任何方面都很普通，不像你们又漂亮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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