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与他保持有限的距离不碰到他,看着周浦深背上了降落伞,然后跟着他一步一步走到了舱门边。
周浦深对着无线电说了句什么,然后拉开舱门,顿时一股劲风毫不留情地刮过了两人的脸。岑路站得更靠外些,被那阵风一下子吹懵了,有些反应不过来。
周浦深在他身后说:“准备好了吗?“
”啊?“岑路不能立即反应,跳伞原来是这么果断的事吗?可是听同事们说类似的蹦极会给你做心理斗争的时间,怎么到了周浦深这儿只剩”准备好了吗“这五个字了。
周浦深不知道带过多少的新兵蛋子,也知道跳伞这种事越是犹豫就越是害怕,于是他咬咬牙狠下了心,抓住岑路的肩膀就带着他跳了下去。
“啊……”岑路本来是想大喊的,奈何风太大,他有再多的惊叫都被风灌回了喉咙里,他刚刚整个人几乎是滚出去的,一下子失去了飞机的依托,他只觉得自己如同一块急速坠落的石头,又沉重又无措。
耳朵很疼,因为气压在急速增高,岑路觉得有两座大山从他的脑袋两侧压了过来,几乎要把他的耳朵挤碎了。他闭上了眼睛,徒劳无功地想要消减些耳朵里的痛苦。
一双戴着防风手套的手伸过来捂住了他的耳朵,接着其中一只手轻轻上移,点了点他的眼皮,然后又回去了护着他的耳朵。
岑路收到暗示,睁开了眼睛,他挣扎着抬头朝上看。周浦深的脸被宽大的护目镜挡去了一半,只剩下线条流畅的下巴露着,他微微弯起唇角,开口无声地对着岑路说了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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