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男子眼里,就是各有各的看法了。而樊氏在这等情形下的这种反应,彰显的没有旁的可能。
樊氏双手绞在一起,哭诉道:“我刚到府里的时候,主母对我百般责骂……”
“你是妾,主母把你千刀万剐,只要她能做到不惊动官府,便是可行之事。”顾岩陌语气冷漠,“我说了,说些有分量的事。没有的话,回去等待发落即可。”
樊氏又舔了舔嘴唇。
顾岩陌问她:“你手里有无他私售屯田的罪证?”
樊氏答不出。
顾岩陌又问:“你手里有无他勾结其他官员的罪证?”
樊氏竭力思忖着,仍是给不出答案。
顾岩陌投去至为轻蔑的一瞥。
这女子,此时不过是想诟病一番左庸的品行,以为这样就能将功补过。
是太天真,还是太蠢?
又或者,根本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早就被她那个卖女求荣的爹带上了歧路?
不论怎么样,都已要不得。
有些路,就是没有回头的可能。更何况,局中人到此刻,也从无回头的良知。
顾岩陌唤来衙役:“带下去,加派人手看押。”
衙役自是领命而去。
顾岩陌笑微微地去寻傅晚渔。
傅晚渔见他这么快就追过来,找了个空子问他:“怎么这么快就打发掉了?”
顾岩陌凝着她,却不答话。
“你这厮,”她抬手钳住他高挺的鼻梁,“怎么对付她的?倒是跟我说说啊。”满脸八卦的小表情。
顾岩陌想咬她一口,面上却只能别转脸,唤衙役来回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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