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之以鼻，“我才信呢。”

“真的，我爸爸说的。”

“你爸爸很厉害吗？”

“他当然……”阮秋欲言又止，想到自己跟父母再也无法见面，难过了鼻子。

顾为察觉到为妙的变化，忙转移话题。

“你看起来也像人。”

阮秋撇撇嘴，伸手揪床单上的绒毛，“我本来就人。”

“吗？你几岁啊？”

“我年……告诉你。”

她牢记着陈暮的嘱咐，能随便向别人透露自己的身份。

顾为再次到失望，自言自语似的说：

“我定要请你到我家吃饭。”

样他们就好朋友了，而好朋友可以告诉对方自己几岁的。

阮秋打了个哈欠，“我有困了。”

“好吧，晚安。”

“你可以给我讲个故事吗？我好久没有听别人讲故事了。”

她希望有人能留来陪自己睡觉，可他们都肯。说什么男女有别，女孩要学会个人睡。

个人睡很好，么的床随便滚。

只太孤单。

顾为还从来没做过事，害羞清了清嗓子，“我给你讲个白雪公主的故事好好？”

“好啊。”

“从前有个小王国，里面住着国王和他的王后……”

对方的小奶音就像棉糖，轻盈包围在身边。

阮秋如同睡在云朵里，渐渐进梦乡。

顾为知她已经睡着了，还在讲故事。

顾凡因为心好，回酒店就开始打游戏，玩到时想起来自己还有个三岁的弟弟，放鼠标进来看他。

还没进门，他就听到弟弟在叽里咕噜说着什么，竖起耳朵听了几秒，猛步跨进来，看见顾为捧着手机趴在床上，小脚丫子晃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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