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儿。一念及此,我更加愤懑不平,却还是急于跟谢承萦撇清关系:“只有你,没有们,我也是有人格魅力的!”谁知谢承萦将矛头指向了我:“说的也是,你再怎么不济,还有任朝西喜欢,可你偏偏不识好歹,不肯接受人家,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提起任朝西,我心中仿佛有根弦被轻轻波动,我对谢承萦说:“对了,你住的那儿有锅吗?”谢承萦一惊:“干嘛?说了你几句你就想用锅砸死我?”“你是什么角色?我砸你干嘛?”我说,“我想借用你的厨房炖点骨头汤,送去给任朝西。”谢承萦霎时间满脸欣慰:“你总算是良心发现了!”鉴于我要给任朝西炖汤,谢承萦专门买了锅回去,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我和谢承萦把炖好的汤带到医院,走进病房却发现任朝西的病床上空无一人,只有旁边坐着一个女生。走近一看,那人竟是许久没碰过面的岳岚。我把骨头汤放在桌上时,岳岚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十分勉强地跟我打招呼:“好久不见啊,钟唯意。”在我说话之前,谢承萦先讽刺地开口:“钟唯意怕是不想见你。”我还没说话,只听岳岚冷笑一声:“我是来看朝西的,一个学期没结束他已经两次住院了,还两次都是跟某些人在一起时受的伤,我当然得来提醒他慎重交友。”听到这里,我终于讪笑一声:“这就不必你来操心了吧?你都被任朝西在广播里当众拒绝还能以德报怨,佩服佩服!”岳岚瞪着双眼,怒气冲冲地看着我。这时,任朝西慢吞吞地走进病房,岳岚忙不迭地起身去扶,却见任朝西尴尬地笑了笑:“岳岚,我这次没瘸……”我看了任朝西一眼,告诉他:“我和承萦给你炖了骨头汤,待会儿记得喝啊!既然这儿有人照顾你,那我先走了。”谢承萦虽然明显看岳岚不顺眼,但也没拦住我,倒是我路过任朝西身边时,被他一把抓住。“汤都送过来了,也得等我喝了汤你再走吧?”他的语气并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倒是带着几分赖皮。我皱起眉头:“你喝个汤难不成要我在旁边看着?”任朝西立马按住一条胳膊,佯装痛苦:“我手疼,恐怕自己喝不了这汤,你不会放着我不管的对吧?”此时,岳岚已经明白任朝西的意思,于是脸色铁青地出了门,谢承萦则意味深长地看了任朝西一眼,也跟着出去了。我和任朝西单独留在病房,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正好有点渴了。”言外之意就是要我马上喂他喝汤!我实在拿他没办法,只得把汤倒出来,而后生平第一次喂别人喝汤。任朝西喝完第一口汤后,表情十分微妙。“这是承萦炖的还是你自己炖的?”他问我。我挑了挑眉,漫不经心道:“我炖的啊,怎么了吗?”“钟意。”他憋着笑看我,“以后别再轻易尝试下厨这种事了,不适合你。”我当即怒了,舀了一口汤尝尝,立时被齁得说不出话来。“盐是承萦放的!”在任朝西嘲笑的目光里,我苍白地道出实情,最后我和任朝西一人喝了半杯水,这才脱离了苦海。隔天的下午,我来到病房,发现麦冬居然也在。正准备调头就走,谁知麦冬这次却安安分分地离开病房,从我身边绕了过去,一句话也没说。他刻意避开我时神色黯然,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却又被揪起。我告诉自己,这只是忘记一个人的必经过程,纵然再煎熬,也是我自己选择的,既然要解脱,那就彻底一些。麦冬走后,我失魂落魄地走到任朝西身边,听见他轻轻说:“麦冬说尊重你的意思,还让我替他向你转达一句对不起。”我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好。”任朝西和我静默地坐了一会儿,等我回过神来望向他,只见他正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你就这么喜欢他吗?”他的嘴角略微向下,看上去颇为受伤。我不想骗任朝西,因而点了点头。原来不论我还是任朝西,亦或是用坚强外表来伪装自己的谢承萦,我们都是一样的,一样在求而不得的感情里强装镇定,强颜欢笑。任朝西没再说什么,只是坐在我身旁和我一起发了很久的呆。这个周末过去,任朝西也好得差不多了,他回到学校时课程落下许多,为了弥补空缺,每日都在教室里学到很晚。临近期末,广播站的工作比起之前轻松了许多,某天我们班上的学习委员找到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钟唯意,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我在班上人缘不算好,一听这种语气,我顿时僵住,生怕她找我是为了打听麦冬或者任朝西的联系方式。不过她说的是:“你在广播站工作,能不能帮我找个人?”我松了一口气,问她:“你想找什么人?”“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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